【钟女指】很多很多第一次（2）
（警告：最后是我yy出来的）
（cp滤镜严重）
（我知道这种四舍五入异常不好，轻喷qwq）
【（大概可能是）第一次被指挥使坑到】
后来指挥使老是拿这个梗说事。
（比如我本人写了两次……已经烂掉了）
信任是一件奢侈的东西，钟函谷吃过亏。给出去可以，一旦收回来，也再少有全心全意的时候，总是心有疙瘩。
这大概是他被叫奸商的原因。
“先生就没思考过如何摆脱奸商的称号？”
“交一分钱，得一分货。锦上添花之物无关紧要，哄得对方开心一点，我也多得一分利，何乐而不为？”
感情你的广告打多了还算是亏了？
“若是真有人办事求到万葬亭来了，那就是真的走投无路了。你想啊，别处毫无办法的事，能简单解决吗？只是他们认为那些事的价值，不值这么多报酬。”
“人心自私，说白了只是舍不下身外之物而已。”
“我也是人啊，我当然舍不下钱。”然后他坦言了自己的自私。坦荡地让人不知从何处反驳。
你不是千年老妖怪吗？指挥使暗自翻了个白眼。
晚餐事件之后，钟函谷在兜售的间隙，真有认真观察过指挥使。小姑娘经常安安静静一个人坐着，或看看书，或写写工作报告，或研究研究他的藏品，看他忙前忙后也不出手，也不打扰。
还…挺乖巧的。
甚至还有些看店的潜质，也从来不会担心被顺走什么宝贝。
要是三人成虎呢？钟函谷顺势就问了问自己。
不会，那小姑娘发傻起来连自己都卖，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。
因为可靠，因为是指挥使。
还是因为一些别的，自私的感情？
所以才会上当啊笨蛋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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